【蝙蝠侠】悲鸣（序）
食用须知⚠️
1.小学生文笔多有混乱
2.作者很皮，多私心，有ooc
3.不喜者误入
“......这里是哥谭市的独家报道。”
布鲁斯身陷柔软的沙发之中，空旷的房间里只剩电视闪烁的光芒。柔软发丝松散垂落带着一点儿颓废的气息，但湛蓝的眼眸却发着明亮的光泽。
再过几个小时，他就要变作蝙蝠侠了。
可近来他却总有些困惑，超人指责蝙蝠侠只是在玩一场游戏，并不是为了正义而战。
可哥谭的正义是什么？蝙蝠侠会将恶人的头狠狠撞向水泥地，却不会杀死他们；蝙蝠侠会将恶人送进精神病院，却不能控制他们逃出来。
这便是错误？不，这只是他的行事风格。可布鲁斯的心中却有另一个声音低吟道，他就是在玩游戏。
他与这些罪犯一起经历了太长时间。这些老熟人让他感到安心，虽然他会毫不留情的抓住他们。小丑、双面人、谜语人、猫女还有其他被关押在精神病院的患者都是如此。
他们仿佛是家人一样，虽然他不该这样想，但真正的布鲁斯或许已经死在了十岁，也有可能还活着但只是吊着半条命。无论哪种情况，唯一能肯定的是留下来的是个偏执的疯子，一个只能在夜晚保护自己的怪物。
杯中酒已尽，高档的玻璃杯被随意放在地毯上，偶有光线映照出刺眼的白芒。幸运的是，布鲁斯也没有完全疯掉，因为阿福还在。
布鲁斯手撑沙发起身，满是伤痕的身体被包裹在剪裁合体的衬衫之下，紧贴的丝质面料勾勒出紧致肌肉。而那一对隽美的眉毛却皱在一起，显得十分悲伤。
他转身向自己的地下研究室走去，冰冻人与他的妻子正在那里，当然，还有躺在病床上的阿尔弗雷德。
人会有生老病死，但总人有不愿接受，蝙蝠侠和冰冻人在这一方面达成了共识。
“谢谢您把世界最好的设备借与我使用。”冰冻人看向缓步走来身着蝙蝠衣的男人带着感激说道，他从未想过有一天，能和死敌这么和谐共处。
“钱、设配、技术你随意使用。”蝙蝠侠走到那宽大的病床前，看着那个苍白无神的老人家，他眼底泛起淡淡的柔意，指尖微微屈起想要去触碰阿福但忍了下来。“只要你救他，就当是为了你的妻子。”
超人说的对，这是个游戏。
而现在，我需要结束这个游戏。
蝙蝠侠舒展眉头，不再踌躇地伸手握上了阿尔弗雷德那衰弱的手。那只手很冰冷但所幸还有温度，他还没有失去最后一位亲人。
事情总是一回生二回熟的，既然有了与冰冻人合作的经验，那再去找别人合作也不是那么困难。
他要去找小丑合作。不知为何，这种时候他总是莫名的信任小丑。小丑知道所有老家伙的位置，这要比他一个个探查要快的多。他要和那些罪犯们做最后一个了断，在他还能保证清醒的时候。
如果阿尔弗雷德真的离开人世，蝙蝠侠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彻底堕入深渊，但他一定不再是原先那个布鲁斯了。
冰冻人晃着手里的试管，绿色的液体闪烁着荧光。他总觉得这位哥谭义警越来越融于黑暗，似乎随时都要坠入深渊。当然，这并不是在说他之前的表现能有多正常。
是否应该提醒他，不，或许现在这样才有趣。这个阴暗的哥谭，或许要真的要诞生一位蝙蝠王了。
而等蝙蝠侠找到小丑的时候已经是深夜，小丑正坐在堆垒起的纸箱上，那苍白细瘦的双腿不老实的来回摆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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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却是劣质仿品。
蝙蝠侠瞥见小丑脸上夸张的妆容，眼神停在口红上顿了几秒。这里是个废弃的游乐场，夜晚的寂静更为此添了几分恐怖。
“嘿哈哈哈哈，小蝙蝠，你终于承认我们是一对的了！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，我们快点来庆祝一下！”小丑歪头看见蝙蝠侠，将合不上的笑脸又往上提了提。
“哦！我亲爱的国王！哦不～也许是主人？”小丑欢快的跳到地面上，两手扣住蝙蝠侠的脖颈拉近距离，只不过瞬间脸便拉下来变的严肃。
“你怎么确定我一定会帮你呢？我的爱。”
蝙蝠侠看着面前这张突然放大的脸，扑面而来的香粉气息与红唇香甜的味道覆盖了这个嗅觉，让头脑有些偏痛，而同在一瞬，他抬手挡住了小丑刺过来的尖刀，将人扭压在地上。
“我可以把你打到同意，小丑。”掩在面具下的声线要比平常更加低沉沙哑，带着有一股独属于蝙蝠侠的味道。
小丑的脸紧紧贴在地上，冰冷的地面和浑身的疼痛却让他更加兴奋，而男人低吟的声音，反倒让他觉得胯下紧绷。
“呵哈，小蝙蝠，你知道这像什么吗？我感觉到一个十岁的男孩正在压在我身上，因为我没有给他喜欢的玩具。哈哈哈哈哈！！！”
一记重拳狠狠砸在小丑脸上，鲜血立马顺着鼻腔流出，但小丑依然不停说道：
“不过没关系，我们是同类人。承认吧，别拿什么正义的借口解释自己，解释你想和我合作。你这只是想和我一起而已！来吧，小蝙蝠，我们只需要一炮泯恩仇～去哪里？是你的爱巢还是我的游乐场，呵哈哈哈嘿嘿～”
“恩。”
“你说什么？”时间仿佛有一瞬禁止，准备好的台词被一下堵回了喉咙，小丑突然意识到，今天的小蝙蝠似乎有些不一样。
“如果你可以与我合作。打几炮都没有关系。”蝙蝠侠耐着性子又重复了一遍。不过是场欢愉的性爱而已，作为花花公子的布鲁斯大抵只接受不了跨越种族的。
蝙蝠侠松开小丑，看着那个瘦小的男人慢慢爬起来，本来该继续挂着轻浮笑容的男人，现在眼眶里打转着泪水。
小丑的声音有些颤抖“真的吗....小蝙蝠？”另一种莫名的情感从心底泛起，记得上一次泛起还是他确定自己深爱着蝙蝠侠的时候。
“我帮你，我亲爱的小蝙蝠！我已经努力让你成为最好的英雄，现在该是让你做最坏的恶魔了！哈，这真是我今天得到最好的消息了。”
蝙蝠侠垂着头淡淡说道“那不可能，我们只是合作这一次。你不要忘记你杀死了杰森..我只是要结束一切，给哥谭一段和平。”
“你又在自欺欺人了，你不是为了正义，是为了你的控制欲！你在挽救你那残破的灵魂，却接二连三的拉着这些可爱的孩子下水。”小丑的眼眶突然有些爆红，语气中充满着要溢出来的委屈。
“你不爱杰森，甚至不爱那些个罗宾！你只在乎你的那位老管家！但那个可恶的罗宾，没有你的爱却能在你身边受尽宠爱。他很烦人不是吗，他不了解你，不懂你，却用自己的想法塑造你。”
“我了解你的全部，你的过去，你的身份或者你的喜好，小蝙蝠！可我从来不会用自己的想法塑造你，我只是要解放你。想想看，我为什么没有杀那个老管家，反倒是这个小罗宾。因为我知道你不在乎，你不会为了这种小角色而和我争斗。因为你爱我，虽然你从未承认，也许是仅在刚刚为止..？”
小丑同样垂着头低语，语序间逻辑不清有断断续续。
“你可以恨我..毕竟爱恨相同，但你的确爱我..哦不，你只爱我，你与我如此相像..”
“你不会杀了我，而我会杀了你，可我怎么舍得杀了你...啊，天啊！”
“我应该杀了你的。”
“如果你不能停下来，我会把你扔进河里。”蝙蝠侠皱着眉头，小丑的话太多了，聒噪极了。
蝙蝠侠没有询问为什么小丑知道他的真实身份，他们互相早已知根知底。毕竟他的确是布鲁斯也是蝙蝠侠，只要这两个身份还是一个人，就肯定会有破绽。
“一切结束，我依然会把你扔进监狱。我们只是暂时的合作关系。”
“哦！我的小蝙蝠，随你怎么说～”小丑丝毫不在意的跳到蝙蝠侠面前，脸上仍旧挂着伤痕，但仿佛刚刚被揍的不是他一样。
“哦不，你不用告诉我计划，让我猜一猜...哦！是那个肥大的矮小人？哦不，不是。那个两张脸的新人类？也不，不对...对了！！是那个剽窃我创意的hun dan～或许还有个爱出谜语的胆小鬼？”小丑睁大双眼那是一种极其笃定的表情看着蝙蝠侠，眼神里透露出渴望被夸奖的神情。
“他们在哪里？”
“嘿嘿嘿，这还需要找一找。”小丑眯起眼睛似乎真的在思索什么，他歪着脑袋说道：“其实根本不需要这么麻烦，只要你出现，他们一定会来找你的。我也是。”
“毕竟我们的犯罪只是为了看见你啊，小蝙蝠。”
蝙蝠侠终于没有忍住，挥起一拳重重砸了过去，小丑又应声倒在地上。“看起来今晚我们无法沟通了，明天希望我已经有所收获。”
一枚小小的追踪器也随即按在了小丑的身上。
说罢，转身回走上了蝙蝠车。
这真是有趣，不是吗。这是众多蝙蝠侠里最坦然的一个，他坦然的接受自己那扭曲的灵魂，坦然的面对那不可扭转的宿命。这可真是不错，蝙蝠本就是黑夜里的生物，他只不过是回归自己而已。
小丑眨着眼睛看着那个男人又如风一般的离开，放声大笑起来，等笑到眼泪都出不来了，才拖着满是伤痕的身体回到他的住所。
宽旷的房间没有其他东西，只有关于蝙蝠侠的一切，活脱脱的像个跟踪狂。小丑缩在狭小的床头，咬住手指发出奇怪的尖叫，似是在隐忍什么极其难熬的痛苦。
任何细微的声音都如同噪音一般强烈，但似乎又极其欢愉。小丑的身体在痛苦的挣扎，但表情却十分喜悦，他的神情总和身体反应相悖。
良久，久到再没有任何响声，木质的大门突然发出几声巨响，小丑下床掀开门，发现有一个崭新的包装盒，毫不犹豫的拆开后，看到里面静静躺着一只口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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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是正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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